“就是住院了。”
聽得出來,謝戈好像是不太願意多講有關於言寄聲的事,這倒讓鬱陶有些意外。
不過,想想又覺得能理解。
大約也是太失望了吧!
畢竟,言寄聲真不應該是這麼齷齪的一個人,他雖向來強勢,但,喜歡的他會追,卻不至於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不過是失了個億,他居然變化這樣大......
鬱陶歎息著,後來也沒再問謝戈什麼,隻鬱悶地掛了電話。
這時,費詩倪突然道:“對了,還有件事兒,要跟你說說。”
“彆說了,讓我緩緩!”
鬱陶有點抗拒的樣子,臉也不知不覺就紅了,費詩倪卻說:“不是昨晚的事兒,啊......也不能說不是昨晚的事兒,但不是關於言寄聲或者白瑞德的事兒。”
“哦!”
鬱陶放下心來,問:“那你想說什麼?”
費詩倪就把岑翼飛在醫院裡遇見了宋欣然的事情給她說了,當然,她生了路悠遠的女兒的事情,也說了......
鬱陶聽完,好半天都張著嘴。
最後,也是一臉唏噓:“她要是不想見我們,就算了,不過......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真的很好!”
“是啊!我還以為她這輩子就得吊死在路悠遠那顆歪脖子樹上了,可算是走上正途了。可喜可賀!還怪讓人羨慕的。”
“有什麼好羨慕的,你不也有岑翼飛?”
“他呀......”
費詩倪訕訕說:“他其實人挺好的,跟我在一起後,也算安份,從來沒劈過腿,就是天生是個中央空調的性格,對哪個女人都很好很溫柔,讓人有點負擔......”
“而且,他還恐婚,所以我想,我怕是以後沒有宋欣然那樣的福氣了。”
岑翼飛恐婚的事情,鬱陶也知道一些。
大約是跟岑家父輩那些複雜的情史有關係,總之,他們家從上到下,好像還沒有真正婚姻幸福的一對。
鬱陶有些心疼地看著費詩倪:“你要不抽時間跟他好好談談這個事兒?一直拖著,也不叫個事兒吧?你也......30啦!”
“可不,我也30啦!”
費詩倪說著,情緒不自覺就低了下去。
鬱陶正想著要開導她幾句,突然,她手機震了一下。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她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是白瑞德發來的短信!
他的短信內容很簡單,隻發了一句話:
【身體好些了嗎?我這幾天得留院觀察,今天帶你去研究所看新產品的事情,可能得再晚幾日了。】
鬱陶一下子坐了起來,動靜太大,還牽動了頭,暈得她一陣反胃。
她抓著手機,點開短信很仔細地看了一遍,突然問費詩倪:“白瑞德說他在住院,怎麼?他病得很嚴重嗎?”
“喔!好像是的,和你一起抱了冰水,後來你發燒了,他也發,他不知道是不是體質太差了,居然差點搞出肺炎,所以,得留院幾天。”
“差點成肺炎?怎麼會?”
鬱陶突然躺不下去了:“我去醫院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