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需要一個什麼樣的未婚妻,優雅知性的?天真可愛的?還是強勢乾練的?又或者......溫柔賢惠的?”
聞聲,白瑞德還沒說話,先是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這不是要配合你嗎?”
“不用那樣,你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又沒有規定我的未婚妻就一定要有多厲害,我厲害不就行了。”
“......”
這話雖然也挺有道理,但鬱陶還是心中忐忑。
白瑞德顯然也注意到她可能需要一個參考,於是想了想,就說:“你以前做醫生時的感覺,我想,我就需要那樣的。”
“你又沒見過我做醫生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見過?”
“啊?”
這下子,換鬱陶愣了,她剛想追問他,到底什麼時候見過她做醫生的樣子時,一個不太令人愉快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言寄聲......”
她失口輕叫,白瑞德立刻也扭頭看向身後,果然,不遠處,那個一身筆挺的男人,正是冒牌貨。
他臉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應該是化過妝才不那麼明顯。
她看見鬱陶和白瑞德手挽著手過來,眼神一下子就變了,不過,這兒賓客眾多,他到底還是維持了表麵的風度。
隻是點頭衝著鬱陶示意了一下。
但是,鬱陶扭開頭,沒理他......
事實上,她和言寄聲從那日出事後,就一直沒有見過麵。他打過電話來,鬱陶不接,還把他手機號給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