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邊說邊笑,鬱陶越發地不好意思。
她終於鬆開了他的手臂:“這邊應該還有很多你需要去打招呼的人吧?你帶上岑翼飛去吧!我的詩倪在一起就好。”
其實白瑞德一點也不想和鬱陶分開,不過,到了這種場合,該有的社交禮儀還是得有。
確實有不少王親貴族他必須要去打個招呼,帶不帶岑翼飛倒是無所謂,不過帶上後,可能脫身時更方便一些。
“那你們倆先隨便逛逛,我們去去就來......”
“也不用太急,你慢慢來就好,我這邊真要有什麼情況,會打你電話。”
其實真要發生什麼,打電話可能都來不及了。
不過,這樣的社交場合,應該也不至於鬨出太大的動靜,鬱陶原本是這麼想的。
隻是,白瑞德才帶著岑翼飛離開不到三分鐘,她和費詩倪,就真的遇到了麻煩。
看著一臉酸菜色的言寄聲,鬱陶想了想,說:“就這兒說吧!聲音彆太大就行。”
“這兒怎麼說,人那麼多......”
鬱陶沒給他麵子,直白道:“對,就是人多才好說話,要是到了人少的地方,誰知道你又會對我做什麼?”
這話嗆得言寄聲臉上一紅:“我能對你做什麼?那天的事情是誤會......”
“我的天啊!你也太不要臉了吧言寄聲,那種情況還叫做誤會?”
費詩倪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指責:“你難道沒在房間裡弄那種下流的藥?你難道沒試圖對小陶做那件事?”
言寄聲瞪她:“我跟鬱陶說話,你不要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