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宴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齊聚了過來,有些人隻是聽到他們這邊起了衝突所以看過來,有些人隻是看到白瑞德和他的未婚妻不知為何匆匆離去。
但無論如何,嗡嗡的議論聲又起。
鬱陶加快了步伐,以最快的速度,將白瑞德拉走了。
兩人回到車裡,鬱陶神經一鬆,忍不住開了句玩笑:“都說我們女人是禍水,我看你們男人真要禍水起來,她像也沒有我們女人什麼事兒了。”
突然聽到這樣一句,白瑞德忍不住笑了:“你還能開玩笑就好,我都害怕你生氣之後不理我。”
“我乾嘛要不理你?錯的是她,更何況,你言語上已經那麼維護我了。”
“你覺得我在維護你?”
“不要用反問句跟我說話......”
鬱陶認真道:“我不喜歡回答這樣明知故問的問題,但是今天的事情確實是因為我,才讓你受了這樣的委屈。對不起!我說話時應該注意一下四周的,不然,就不會出這種麻煩了。”
“他剛才,來找過你?”
“你說言寄聲?”
猜到他就會問這個,鬱陶也沒想瞞什麼,坦言道:“是啊!過來說跟我解釋那天晚上的事情,想請我原諒他來著。我說我不原諒,我還說,不要以為我給他生了兒子,他就以為那麼對我沒問題......”
“反正,就這麼隨口說了這麼幾句,沒想到就被聽去了,是我的疏忽,很抱歉!對不起!”
“我又沒怪你,怎麼一直跟我說對不起?”
為什麼一直說對不起?
當然是因為鬱陶預料到了未來他可能會有的麻煩,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隻會做手術的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