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一起在花園裡散起了步。
大抵是很久沒喝過了,兩杯下肚,居然有點微微上頭......
她醉了後,人就真實了很多,不會像防著什麼似的,什麼都悶在心裡。也不會為了和白瑞德保持距離,故意不理會他的暗示。
他們相談甚歡......
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無論是時局政事,還是風土人情,隻要白瑞德提到一點,鬱陶居然都能接得上。
這和四年前的她,是不一樣的。
那時候鬱陶隻是個醫生,一個除了手術刀,什麼都不會在太意的女人。
病人才是她最關注的,其他的,都不會去了解。
這四年來,她一定沒怎麼休息吧?
努力地了解這所有,努力地重新學習自己以前不擅長的事,努力地,讓自己從一個女醫生,變成了一個成功的女商人。
他有點心疼!
被迫成長的痛苦,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懂......
也許是因為都喝了點酒,也許是因為當時的氣氛剛剛好,他突然很想吻她。
且這個想法一經蹦出後,就無法再克製。
白瑞德突然停了下來。
鬱陶扭頭看她,迷蒙的大眼水水當當。
他一步步走向她,走近她,再一步步逼得她不住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地了靠抵在一顆花樹下......
花的香氣,她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