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穿著這一身過來,向我伸手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當年,我和他結婚那晚他沒有離開,是不是就會像你這樣溫柔?你瞧,我總是想到他,還把你的行為幻想在他身上。”
“我想,我是逃不開他的魔咒了,所以彆說是一年,可能十年,二十年,直到我死,他也會刻在我心上。所以,我寧可你現在怪我,也要跟你說清楚,對不起!我......”
聽著她一句一句的委屈。
白瑞德心如刀割,他衝動地道:“那如果我說,我就是他呢?”
“你......是他?”
鬱陶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醉狠了,不然,怎麼會聽到這麼離譜的話。
她臉上掛著淚,人卻在笑,笑得還特彆苦:“彆開玩笑了,彆說你身上沒一個地方像是他,就算你說你是魂穿到彆人身上了,我也不可能接受。”
“為什麼?”
“剛才不是說了嗎?因為他對我一點也不好,能和他在一起,純粹靠的是我倒貼,若有一日我不貼了,可能......我倆的緣分就直接儘了吧!”
“不怕你笑話,我和他結婚後,大半年他都沒回家,電話也不接我的,短信也不回我的,當我是個空氣人。後來他回來了,還誤會我......以為我背著他偷人,懷的是彆人的孩子。”
白瑞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些舊賬,他早知有一天會翻出來,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