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聲:“......”
“你到底是真的知錯,還是隻是嘴上說著對不起,下一次還敢,還犯呢?”
“鬱陶......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是,很失望!無關你表現得好不好,事實上,你比以前你要好得多,你都不知道以前自己有多過分,可是......那就是你,現在這樣的你,全身上下都是不屬於你的氣息,你知道有多麼不和諧嗎?”
她原本是不想跟他談這些的,可自從在泰國他給自己下藥之後,鬱陶也有認真地反思他倆的關係。
她決定,給他一記重擊,不為打擊他,隻是想讓他認清事實。
“你一直勉強自己,不是嗎?你本性也不是這樣的,哪怕失憶了,也不該是這樣的。我不想看你假笑,不想你明明有時候生著我的氣,卻還要反過來說我沒錯。”
“言寄聲,是什麼束縛著你?讓你變成了現在這個小心翼翼,生怕我生氣,生怕我不理你的樣子?為了......”
鬱陶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為了那些你留給小布丁的財產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想我?我隻是覺得想和你在一起,才做這些的啊!是,我是失憶了,但身體的記憶還在,我想和你在一起,就是想啊......這樣也不對?”
他這個解釋本也沒什麼問題,但鬱陶一個字也不信。
她一臉冷然地看著他,忽然說:“那如果我答應和你在一起,也同意和你結婚,然後一起共同撫養小布丁......”
說到這裡,鬱陶一臉犀利地看著他的臉:“但你必須放棄所有曾經交付於我的一切,隻做我的丈夫,可以嗎?”
言寄聲愣了一下。
但也真的隻是一下,很快,他就竊喜著道:“我做得到,隻要你願意嫁給我,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