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不及再仔細聽淩銳講什麼了,鬱陶扭身就衝言寄聲喊:“送我去岑翼飛家......”
“去他家乾什麼?”
鬱陶這時懷疑地看著他:“你還裝傻?”
“我......沒裝啊!”
言寄聲真是一頭霧水,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鬱陶表情也知道不可能是小事。
他立刻擔心地問:“出什麼事了?你倒是先跟我說清楚啊!”
“岑翼飛家裡的女人是怎麼回事?他一點沒跟你講過?”
沒想到居然是岑翼飛那邊的情況,言寄聲一臉冤枉:“沒有啊!最近他和我都不怎麼聯絡的,我不清楚他那邊的事兒。”
他表情不似作假,鬱陶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想到就算這件事情是岑翼飛做的不對,遷怒他其實也不應該,鬱陶也沒再發火,隻衝他道:“算了,現在我跟你說這些也沒用,總之快點,送我過去......”
鬱陶說完,又催促他說:“你繼續給岑翼飛打電......算了,他電話沒帶,打了也沒用,你給他醫院的副院長打電話,問問知不知道他人在哪兒,能找到就讓他趕緊回家。”
言寄聲看鬱陶急成這樣,立刻給岑氏私立的副院長去了通電話,可惜,對方接了也說不知道岑翼飛人在哪兒。
就在他考慮著,是不是給岑老夫人打通電話問問在岑翼飛在不在家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白瑞德,突然道:“如果是要找岑院長的話,我可能有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
言寄聲氣得翻了他一個白眼:“彆沒事瞎獻殷勤。”
原本,聽他說有辦法找到岑翼飛時,鬱陶還有些期待的。
但看他也是拿出手機時,隻得提醒他道:“岑翼飛手機可沒帶在身上,你打了也找不到的。”
“我試試看,不打給他,發消息給能幫我找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