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說的都是實話,就是語氣確實有些噎人。
夏以蕊明顯不是對手,一下子就哭了,她哭就哭,還忍著憋著,一副全世界都欺負了她的樣子。
男人都比較容易同情弱者,所以,一看她被罵哭了,岑翼飛又有些不忍心。
而且,這些要是費詩倪說的,岑翼飛可能也不會說什麼,但鬱陶畢竟是他們感情間的外人,她這樣插手進來,還說得這麼不客氣,他就有些不高興。
“鬱陶,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蕊......以蕊的事情,我剛才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你不要因為偏見,就一直在中間挑撥我和詩倪好嗎?”
“你夠了!”
費詩倪吼了他一聲,眼裡此刻已蓄滿了淚水。
她和岑翼飛在一起四年,從來沒有這樣哭過,她現在手指都在抖起,腿腳全都像浸在冰水裡:“岑翼飛,你怎麼好意思說小陶是在挑撥我?如果今天我不是突然回來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
岑翼飛歎了口氣:“那我還不就是怕你誤會嗎?”
“你怕我誤會還把她帶回家?”
“剛才解釋了,她前夫......”
“關你屁事?”
費詩倪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問他:“我就問關你屁事?她前夫家暴是吧?對她不好是吧?那全天下那麼多被家暴的女人,那麼多過得不幸福的女人,你怎麼不全都去管管呢?為什麼就管她?”
“你說你怕她沒有地方落腳,怕她被前夫找到,那又關你什麼事兒?她和你不是沒關係嗎?一個前女友而已,你還要負責她一輩子嗎?”
“還有,告訴我她是不是孤兒,是不是家裡人都死光了,輪得到你一個十幾年前就分手的前男友為她出這個頭?她要真像她說的那樣,對你沒有任何的想法,她就不應該來找你,找了,就是先撩著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