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這世界誰沒了誰還活不了是咋地?
心情差,岑翼飛酒就喝的有點凶。
被他叫來的那些個狐朋狗友們也個個都是人精,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有事。
立馬有人打趣說:“岑少,喝這麼凶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失戀了呢!”
岑翼飛歪著嘴角,露出一個滿不在乎痞痞的笑:“可不就是失戀了麼?幾個小時前,剛分的手......”
彆看他都三十有二了,平時穿上白大褂時,也一本正經的,可隻要脫了那身代表著專業的白大褂,他仍舊是北城最靚的仔。
想當年,他就是憑著這邪魅一笑,迷倒了萬千少女。
而且,雖然他不算年輕了,可自有一股子成熟男人的味道,就像是陳年的酒。
越久,越香!
“我去,岑少你過份了啊!這麼笑誰能糟得住啊?”
仿佛是為了配合那位少爺所說,立刻有女人尖聲叫道:“岑少真帥!迷死個人了。”
岑翼飛找她們出來玩兒,就是為了聽這個。
畢竟,剛被人甩了,還甩得那麼徹底,他需要找回自信。
他聽得舒坦,於是又衝那些美人們來了個wink,頓時,又引得一陣尖叫......
“過分了!過份了~!岑少,你再這樣我們可就玩不下去了啊!”
岑翼飛不笑了,隻端起酒杯和大家虛空碰了碰,碰完,又是一仰脖子喝乾。
他這喝得太凶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心情其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