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蕊尷尬地雙手護著身體,但其實也跟沒護著沒兩樣。
她雙頰緋紅,有些羞澀地道:“阿翼,你先彆激動......昨晚上,你喝醉了,我......我也說過不要的,但是你......你把我當成了費詩倪,所以就......”
“什麼?你是說我們......我們真的......”做了?
可岑翼飛也不是什麼什麼也不懂的毛頭小子,做為一個醫生,對於自己身體的構造,他比普通人要清楚得多。
按他的經驗,如果頭天晚上真的做了,現在身體的感覺不會是這樣。
但是......
如果說沒做,那兩人光著身子,蓋著被子,還有夏以蕊身上明顯的痕跡......
啊......可是他昨晚上真的斷片了,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用強的,我哪裡抵得過你的氣力,最後......”
夏以蕊似乎是讀懂了他的抗拒,還反過來安慰他說:“但是你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我倆以前也不是......算了,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就當沒發生過就行了,我們......”
然而,她這些話還沒有說完。
臥室的門,突然就被人從外麵打開。
岑翼飛好歹還包了條被子,夏以蕊嚇得直接抓起床單的一角包在自己身上,勉強擋下重要的位置。
她也給嚇了一大跳。
雖然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畢竟,岑翼飛是真的喝多了,睡著後跟死了一樣。
她隻好親自幫他脫了衣服,自己又脫了鑽進他被子裡......
她躺在床上,還拿出化妝鏡在自己身上掐出了很多紅紅紫紫的痕跡,就是為求真實。
也沒想過就這一晚,就能重新追回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