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聽你的但是,我隻想聽,要怎麼樣,你才可以真正給我一個機會?”
言寄聲滿麵痛苦,這時他演技達到了巔峰。
似乎是真的代入了自己的情感,感覺到了一個愛而不得的男人的痛:“我知道你現在不會跟我複婚,所以,我想求一個機會,一個你平等以待的機會,不要敷衍,不要算計,也不要欺騙。”
他說完眼睛都紅了,是那種因激動滿布血絲的那一種。
鬱陶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把問題搞成了這樣糾結的樣子,她明明可以更乾脆利落的。
是她的錯,過於自負,以為隻要那樣激他,就能讓他知難而退。現在看來,她是該跟他再好好談談了。
不過在此之前,她先提了言夫人的問題。
“你的事情,我們稍後單獨談,現在,我要你一句話。”
鬱陶看著他:“我想把你媽帶去南城,你同意嗎?”
“不行!”
“可如果她不跟我去南城,我就不可能每周都飛回北城來看她,這樣你也願意?”
言寄聲說:“為什麼不可以?大不了我派專機去接你。”
“我有我的工作,我有我的事情,不可能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你媽媽身上......”
事實上鬱陶覺得自己這樣都算是以德報怨了,再要求多一點,她做不到。
言寄聲卻說:“那就我自己帶他去看奶奶,反正我是他爸爸,你帶我帶也是一樣的。”
鬱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