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言寄聲,如果你繼續堅持死也不鬆口,那我就不管了,大不了我帶著兒子回南城,以後想來看她就來,不想來就不來了。”
冒牌貨一時無語。
他其實剛才就是話趕話說到那兒了,來之前,其實言謹瑞給他的‘劇本’不是這樣走的。
是他‘演著演著’又歪了樓。
此刻,後悔已無濟於事,他隻能退而求其次地道:“我說不過你,但是......如果我媽在南城,我也要去!”
說完,他突然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於是又期待地看向鬱陶:“我到了那邊,可以住你家嗎?”
鬱陶:“不行!”
白瑞德:“當然不行!”
鬱陶說不行就算了,白瑞德居然也說了,冒牌貨現在煩他煩得不行,立刻又懟他道:“又有你什麼事兒了?”
“其實我和鬱陶住在一個小區,言總要是真沒有地方住,又想省一點酒店錢,可以住我家。”
這話可謂是嘲諷,暗指他連酒店都住不起。
冒牌貨氣得磨得牙齒嘰嘰響:“誰要住你家了?”
“那就沒辦法了!”
仿佛是怕他心紮得不夠穿,白瑞德說完還挑釁地揚了揚眉:“不過真遺憾啊!我家就在鬱陶家後麵呢!晚上,隻要站在陽台上,就能看到她房間的窗戶......”
言寄聲:“......”
草!!!!
草!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