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也不例外,他也想拉攏費詩倪,讓她以後有意無意能幫自己美言幾句。
但,岑翼飛於他而言,是從小到大最好的兄弟,好兄弟現在遇到了人生最大的難題,他不幫上一幫,實在說不過去。
她不能讓費詩倪就這麼走了......
一如當年,他那麼後悔讓鬱陶跟著路悠遠離開一樣。
“他很愛你,我看得出來。”
突然冒出的一句,很不像是白瑞德平時說話的風格。
許是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地幫岑翼飛說話,費詩倪有些意外,她抬眸看向他:“是嗎?怎麼看出來的?”
“男人和女人不同,有些東西,靠電波就能溝通......”
“電波這個形容,還挺特彆的。”特彆扯淡!
費詩倪有點失了耐心,因為實在不想繼續說岑翼飛的話題,她現在,每聽一次彆人提他,心口就疼!
要是和他一直聊岑翼飛,她怕自己沒病都能這樣疼死......
但也許是心裡股氣撒不出來,她這會兒,就撒在了白瑞德這個沒事要伸手管閒事的人身上:“不過,既然你這麼了解他,不如說說看啊!他那麼愛我?為什麼不願意和我結婚?一個不想跟愛人結婚的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或許,他是有苦衷的呢?”
“有什麼苦衷?”
費詩倪冷嘲:“不過就是遊戲人生,不想負責任的借口罷了。”
“你沒問過嗎?”
白瑞德無視她的排斥,繼續道:“正如你所說,一個愛你的男人,願意給你一切,對你也很好,卻不願意跟你結婚,你不想知道理由嗎?畢竟,你也那麼愛你,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我沒問過,但他說過,他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