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得在浴室裡躲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好在,白瑞德確實是個紳士,剛才的事情明明都算是出了大糗了,但這會兒他已經完全調整好自己。
看著她時,笑的也一樣的紳士:“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去吃晚飯了?”
雖然,但是......
鬱陶理虧,有點無法麵對他,便借口說:“就剛才......我在洗手間的時候,接到了詩倪的電話,她說......小布丁在家裡沒見著我有點鬨,所以......我得回去了。”
她越說頭越低,到最後,幾乎都快聽不清聲音了:“吃晚飯什麼的,要不?我先欠著你?下次找機會再請你吃頓好的?”
“這麼不巧啊!”
鬱陶繼續心虛,說:“你知道的,我兒子不是個正常的小孩,他......他有自閉症的。”
白瑞德不至於看不出來,她是為了逃避現實,所以在找借口要開溜。
其實不想放她走,但逼得太緊,也擔心會嚇跑她。
況且,就今天的戰果來說,他實在已經占儘了便宜,不能再得寸進尺......
於是他大方地一笑:“沒事的,我可以理解,飯什麼時候吃都可以,我現在先送你回去看孩子。”
“不用了,不是你送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鬱陶擺手製止!
白瑞德卻說:“你覺得我會讓你打車回去?彆說我不放心,就算我能放心,可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開的還是謝哥給的車,如果你堅持不讓我送,那要打車走的,也是我,不是你......”
鬱陶:“啊這......”
“不過,如果你實在為難的話,我打個車也沒什麼。”
男人說著,還茶裡茶氣地拿出了那串車鑰匙。這下子鬱陶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她怎麼好意思讓他去打車?
隻好說:“算了!算了......你想送就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