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這麼想著,心裡居然還有點雀躍!!!
這時,費詩倪從浴室裡出來。
頭發還滴著水,她卻沒有擦,鬱陶瞧著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顧不上數落,趕緊過去拿毛巾幫她擦頭。
費詩倪仿佛這時才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毛巾:“我自己來吧!”
“還笑......”
鬱陶歎了口氣:“你坐那邊,我幫你吹頭發。”
“服務這麼好啊?”
鬱陶沒接話,很快就找了吹風機出來,按著人,好好幫她吹了個八成乾。
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費詩倪不知是說了句什麼,吹風機的聲音太吵,鬱陶沒聽清。
她按下開關,問道:“你剛說什麼?”
“我說......”
費詩倪好像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轉臉過來看她:“我想去找他問清楚。”
“啊?”
“那個白瑞德的話,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覺得,他不像是個愛多管閒事的人,他既然跟我說了那些事,岑翼飛那邊......一定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很嚴重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這樣很反複無常,但如果不搞清楚就離開,我怕我會後悔......也怕我惦著這件事,都做不了其它的......”
她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頭發:“就像剛才那樣,連頭發還是濕的都忘記了,所以......對不起!我知道自己很不爭氣,但是......我......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