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鬱陶越是表現得平靜,他越是不信。
他揣度著道:“你們剛從泰國回來不久,所以......她是在那邊嗎?”
“我不會回答你。”
鬱陶回視著他:“我知道你想從我這兒找突破口,我也知道,以你的聰明,我說得越多,漏洞越多,但是路悠遠,就當你做回好事,什麼都彆問我了,我不想害她。”
不想害她!
這四個字,對路悠遠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他一下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小陶,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蠢事,很對不起你......但是,就幫我一次不行嗎?”
“你更對不起的人,是欣然,所以,我幫你就是坑她。”
鬱陶不為所動,還是很堅定:“很抱歉,在我心裡,你的地位和欣然沒得比,我肯定是幫她,不幫你。沒彆的事情的話,就這樣吧!”
說著,鬱陶拉開車門:“走吧!沒什麼好說的了。”
“如果我拿言寄聲的消息跟你換呢?”
“沒興趣!”
路悠遠:“現在的言寄聲,你不覺得奇怪嗎?他......真的是言寄聲嗎?”
鬱陶扶在車門上的手微微一抖,她詫異地回頭看他:“......????”
“現在有興趣了嗎?”
“有,很有......但如果知道這些是要出賣好友的話,那麼,我不需要......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