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好端端的人,都弄成那樣了,當時還是重傷的情況下,自然更危險......”
“可這更不合理了吧?”
鬱陶還是覺得有問題:“言寄聲是言家唯一的長房獨子,他就算是死了,當時的財產也會落在我兒子和言夫人身上,其它人這麼要他死,圖什麼呢?”
“你確定言寄聲是獨子?”
路悠遠突然的一句,驚得鬱陶臉都白了:“你什麼意思?”
“正如你所說的,一切都不太合理,我也這麼覺得。但我後來想了想,言寄聲那個變態老爸,離家那麼多年,你確定他一直是單身,沒有再找其它女人,生下另一個有繼承權的兒子麼?”
鬱陶:“......”
沒有這個可能嗎?
不,隻能說太有可能了......
豪門家族裡,彆說離家多年了,就是沒離家的在外麵包情人,找小三的也不在少數。
他離家多年,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沒有女人?
鬱陶心思沉沉,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路悠遠這時道:“當然,這些都隻是推測!可我覺得,這麼多信息,也足夠你慢慢消化了。”
“你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