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畢竟都是學醫的,會朝手術方麵想,很正常。
費詩倪當然也不否認這種可能,但是:“那聲音呢?”
“聲帶手術不也有?”
“可是這......這也太扯了吧?你就說,為什麼會有人願意把人整成彆的樣子?除非......除非是為了錢......”
費詩倪說到自己,自己臉色也變了。
她噤聲幾秒,突然又說:“那DNA證明呢?不止是有他和言夫人的,不還有他和小布丁的麼?全都是對得上的,彆的可以整,這個不行的吧?”
“......”
這一點,也確實是。
鬱陶抿了抿嘴:“所以,我更應該邀請他們到我家住了,我好好觀察......”
“觀察什麼觀察?還需要觀察嗎?他現在說是失憶了,原本就和以前的言寄聲不一樣,不是嗎?”
鬱陶:“......”
確實,這些她都無法反駁,可是,如果他真的不是言寄聲的話,那真正的言寄聲呢?
不會......已經死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鬱陶突然感覺心口一陣鈍痛,原來,她依然 還是在意的,而且很在意。
“你聽我的,彆把事情往複雜的方向搞,言夫人你可以接來家裡住,但是言寄聲,還是不要......”
“至於欣然那邊,如果她真是因為救了言寄聲的事情才不想見你,那我總不至於那麼排斥見麵吧?我來幫你聯絡她,或者,咱們求求素格力,一定有辦法讓她接咱們電話的。”
雖然,鬱陶覺得宋欣然肯開口的機會不大。
但是,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