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留宿自然是不可以的,吃頓飯,也是人之常情。
可誰曾想,這飯吃著吃著,還吃出了毛病......
午飯後,言夫人突然肚子疼。
之後,就是上吐下瀉......
鬱陶本就是個醫生,現在不能拿手術刀,普通的小毛病還是可以看看的。
她檢查過後,確定言夫人隻是吃壞了東西,她家裡正好有藥,給言夫人吃了後,果然好多了。
人都這樣了,沒送醫院就算了。
總不能還趕人走吧!
沒辦法,鬱陶最後隻好把人留下來,打算觀察一晚,她本想說,隻留言夫人一個人,她反正可以照顧。
可言寄聲雖然沒表示什麼,言夫人卻不肯,她一臉憔悴地說,想讓兒子陪在身邊。
鬱陶無法,最終,隻能把言寄聲也留下了。
費詩倪是晚飯時間回來的,一聽說鬱陶把言寄聲留下來,立刻眼睛都瞪圓了。
“不是吧你?還是邀請他一塊兒來住了?”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鬱陶把事情的經過都講了講,她一講完,費詩倪就撇起了嘴:“演的吧?”
“你當我這麼多年的學白上的嗎?她是真病還是裝病,我還能不知道?”
“她就算是真病,病得這麼巧,你就沒覺得有問題?”
她當然覺得有了,但也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兒:“總不至於是言寄聲給他媽媽吃了瀉藥吧?”
“誒......還彆說,真的有可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