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鬱祈才四歲,也是人家孩子先動手要搶東西的,可那孩子畢竟是受了傷。而且你也知道這裡的孩子本來都不是什麼普通的孩子,全都有病。”
“那孩子就犯病了,沒想到自閉症嚴重了後,犯病會那麼嚇人,又是抽搐,又是口吐白沫的,最後還是送到醫院才搶救過來......”
謝戈說了這麼一長串後,長長歎了一口氣:“後來人家家長來了,肯定不依啊!”
“一來二去的,大人們就吵了起來,那個冒牌貨也不太會說話,幾句就惹惱了人家。再後來,人家爸爸要動手打他,夫人就上前護,護著護著,夫人也犯病糊塗了,她搬起花盆把人砸傷了,砸的是頭,於是,那孩子的家長,也進去搶救了。”
“孩子媽媽報的警,來人二話不說,直接把夫人帶走了。畢竟,孩子間打鬨,和大人間搞出了重傷程度是不一樣的。”
謝戈是真的急,主要是:“聲哥,怎麼辦?就算夫人有精神科的證明,可帶他走的人,你也認識的,就是之前在拘留所裡,找人捅傷你的那個混蛋玩意兒......”
聽到這裡,言寄聲緊擰著眉頭突然一跳:“你是說,那個姓郭的?”
“對,就是他,郭嶽人......”
提到這貨,謝戈牙根都是癢的:“當年你出事的事情鬨得很大,這姓郭的原本是要被革職的,可也不知道他找了什麼關係,現在居然來南城了,還是做警察。”
“不過,我聽校長叫他張警官,應該是改名換姓,重新換了一個身份,所以才能重回警隊,可警方的隊伍裡有這麼一個敗類,還是和您有仇的,我擔心他會存心報複啊!”
謝戈沒提的是,這個郭嶽人的背後之人,應該還挺有影響力。
因為當時他和淩銳都以為言寄聲死了,心裡又恨又傷時,發狠地找過一陣子郭嶽人,哪知,這人就跟消失了一般,毛都尋不見一根。
要不是這次正好被他撞見,他也不會知道這人原來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一想起這個,謝戈又是一陣恨得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