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畢竟是個瘋子一般的男人,而言夫人又有精神方麵的疾病,這才剛剛好轉一點,要是再受刺激,且一直受刺激,她真怕言夫人會因此瘋個徹底,以後再也救不回來。
“你不是的他們中隊長很熟麼?讓他趕緊回警局,把人盯著,親自審不就好了?”
“你以為我不到嗎?偏生那位中隊長出差學習去了,不在南城,就算讓他打電話,也見得比他們大隊長管用。你剛才不是說,他們大隊長打電話都不管用的嗎?”
鬱陶:“那就隻能乾等著嗎?”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就知道有個人,特彆能耐!也算是黑白通吃,說實在的,你找他,興許比找我管用。”
“誰?”
屈靳誠說:“巧了,那人你也認識的,就你前夫以前的禦用大律師,阮景曜。”
鬱陶眉頭一跳,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按理說,她和阮景曜也比一般人要熟,可四年前,言寄聲一出事,他就急著撇清關係。
後來鬱陶才知道,這人視錢如命,為了在言寄聲離開後保下他們律師事務所和霽聲集團的合作,甘願做了言謹瑞的狗。
自那之後,她再也沒跟那個聯係過。
現在讓她主動找那個人?
鬱陶心裡一陣抽痛,說實話,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她不覺得找他會有用。
但......那個人正因為視錢如命,所以要找他幫忙,還有一個辦法。
給他錢,給他......很多很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