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鬱陶卻讓他一口應下,還跟他說:“他本就是個守財奴,隻要八十萬,確實是便宜的,我還以為他至少會要八百萬。”
“什麼?八百萬,那你也打算答應?”
鬱陶反問他:“難道你不會答應?那可是你媽媽......”
冒牌貨:“......”
一不小心,又說漏嘴了,他立刻乾笑道:“我是說,這樣不是縱容他嗎?以後他會越來越過分的。”
“有舍才有得,什麼都不想付出,那叫不勞而獲!我還沒見過真正不勞而獲,卻一生幸福的人,總有什麼在前麵等著的,隻是時候未到而已。”
冒牌貨:......!!!
怎麼感覺被內涵了?
比預料中要快,一個小時之後,鬱陶她們就接到了可以放人的通知。
同時接到喜訊的,還有真正站在幕後的言寄聲。
阮景曜給他打了電話,開口就是:“行了,夫人已經被接走了,白老板可以放心了!”
他這調侃的語氣一出,言寄聲在電話這頭輕聲一笑:“謝謝!”
“是我要跟你說謝謝啊白老板,你真是不回則已,一回驚人,一單十倍,馬上解決了我當月所有員工發工資的問題。”
言寄聲反問:“隻解決了你的員工工資,你不是還找那個冒牌貨刮了一筆?”
“才八十萬而已......”
“八十萬你還嫌少啊?那可是白得的。”
阮景曜嘿嘿一笑:“沒嫌少,隻是覺得對那種人,不刮他個一乾二淨,不痛快呀!”
“刮他有什麼意思,要刮,也得刮他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