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又淺淺笑了:“看來,鬱總對撒嬌好像有點誤會啊!真正的撒嬌,可不是這樣的......”
說罷,他突然在電話那頭壓低了聲音,感性道:“不過不要緊,總有一天,我會教會你真正跟我撒嬌的方式。而且,不會也不要緊,對我來說,隻要你衝我笑一笑,就是撒嬌!”
鬱陶:“......”耳朵都燙紅了。
明明聽起來是很普通的一句話,可鬱陶卻被他一句話撩得麵紅耳赤。她捂著胸口,心臟這時又跳得瘋亂,就好像在一下一下地告訴她。
彆不承認了,其實你已經喜歡上他了吧?
再不敢跟這男人聊下去,鬱陶借口費詩倪回來了,就慌慌張張掛了電話......
然而,此時此刻,被她當成借口的費詩倪,才剛出醫院的門。
她剛想打車走,一輛白色的小轎車,突然停在她跟前。
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張年輕英俊的臉,一笑時,還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學姐,回家嗎?”
是費詩倪的新同事,不過,卻不是剛認識的。
這虎牙學弟以前在醫科大時,就跟費詩倪認識,不過,她高他四屆,畢業前偶爾會在聚會上見麵說話,畢業後,從來沒有聯係。
沒想到,這回陰差陽錯的,居然成了同事。
費詩倪很喜歡虎牙學弟,主要是長得可愛,笑起來也陽光,她還以一笑:“是啊!你也回家嗎?”
“這麼晚了,打車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學姐。”
“那多不好意思啊!不過......你家住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