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是我說了什麼不對的話嗎?”
“沒有......”
白瑞德溫柔說:“隻是覺得,你今天特彆好看。”
冷不丁突然來這麼一句,鬱陶先是一怔,之後,臉一下子燒了起來:“你......你彆總是這樣說,我不太習慣!”
“沒關係!以後我多說說,你就習慣了!”
“......”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他就不能不說嗎?或者,含蓄點?
不過,一想到他要是沒這麼直接地誇,含蓄的誇的話,其實......她也還是會不習慣的。
“你的樣子,讓我很想逗你。”
“啊?我......那個,你彆欺負人呀!”
“嗯!不欺負你。”隻想好好疼你。
不遠處,言夫人一直默默地關注著這邊的一切。
她雖然不討厭這個叫白瑞德的年輕人,可仍舊不免著急,畢竟,她也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對鬱陶有意,而鬱陶......
在言夫人看來,也並非完全沒那個意思。
這就很麻煩了不是?
所以,她借著吃早餐的時間,給兒子發了條消息,讓他趕緊過來,因為白瑞德一大早就來了......
可這會兒冒牌的言寄聲就算從酒店趕過來,可能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