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
“你該不會是擔心我說了後,言夫人覺得你的醫院不靠譜,怪你吧?”
“這我倒是不怕,阿姨打小也沒少罵過我,就是......感覺有點對不住她。”
鬱陶說:“真要覺得對不起夫人,就好好幫她把背後那個人揪出來。”
“你放心,那人我不會放過的,草......這麼害我,弄不死他!”
“你弄不弄死他我不管,不過......”
鬱陶趁機‘提醒’他:“要記得你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彆衝動,做什麼都有計劃一些,畢竟,敵在暗,我們在明,你不怕惹事,也想想你老婆......”
都是聰明人,岑翼飛一聽就知道鬱陶對於他隨隨便便就拐了費詩倪來結婚的事情有所不滿。
他其實也是心虛的,但這會兒也隻能道:“我,我知道了,我會對詩倪好的,真的,隻有這個你一定要信我。”
“真要對她好,就好好治病,彆放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說不定能治好。”
“我知道!”
掛了電話,鬱陶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件事遠沒有表麵上看著的這麼簡單,兩年,冒牌言寄聲就是那個時候回來的。
而言夫人被換了藥,也是那個時候。
以前或許還難以理解,但現在她基本能肯定了,這應該就是怕言夫人病好了,會認出他不是言寄聲,所以......
鬱陶恨恨地握了握拳,牙關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