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聲說:“您忘了嗎?我以前那麼混蛋,乾過很多蠢事,對鬱陶不好到她隻想跟我離婚,到現在,她都還沒原諒我,又怎麼可能同意我天天來看你啊?”
原來是這個理由......
言夫人提起的心肝總算落回了肚子裡,她點點頭,紅著眼睛說:“是啊!就算你是我兒子,媽也要說你一句,當初你是真對不起人家。”
“鬱陶現在心裡有氣,不願意理你,你就耐著點性子知道嗎?不要再像以前一樣,總是端著,擺著架子。你要對她好,對她很好很好。女人的心啊都是軟的,除非她討厭你,不然,總有一天會感動......”
“媽看得出來,她還是在意你的,隻是......”
言夫人突然緊緊拉著兒子的手:“對了,媽要告訴你,她身邊多了個很不錯的男人,一個外國佬,長得很是英俊,對鬱陶也是百依百順好得不得了,所以......你可得加把勁兒啊!不然,她真跟人家好了,你就追不回來啦!”
沒想到老媽會突然提這個,言寄聲微有尷尬,但也沒敢現在就跟老媽提自己就是白瑞德的事。
隻說:“您放心吧!那外國佬,不是您兒子對手。”
“我看也是,他長得......”
言夫人本想護短地說白瑞德長得沒有兒子好,可一想到他臉上的疤痕,這話又隻得生生咽了回去。
她改口道:“就算你臉上有疤,也是比他多了許多的男子氣概,他比不過你的。”
“是,他比不過我......”
言寄聲順著老媽的話說著,但又道:“可是在鬱陶重新接受我之前,我就沒辦法天天來看您了。”
言夫人知道這已是最好的結果,但她還是有些委屈:“那為什麼你不能把我接走呢?那樣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呀?”
言寄聲沉默了一下,說:“因為我想讓鬱陶跟我們一起回家,可如果連您都不在這兒了,我哪裡還有什麼借口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