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也確實像是個,嗯......摘花賊?
不過,沒進到房間裡的時候,想見她想得要死,進來之後,他又慌的一批。
很害怕被鬱陶發現他在這兒。
所以一開始,他是猶豫著要不要離開的。
但是,在這種澎湃的情緒之下,要他走?
他走不了,腳就根本不聽使喚,就想著,哪怕不能抱抱她,至少要好好看看她。
但,畢竟是不請自來,他也不敢靠近,就遠遠的站在門口的玄關處,悄悄瞧著鬱陶的睡顏。
可是燈光那麼暗......
而且人總是貪心的,慾望也總是無窮無儘的,起初,言寄聲進到她的房間後,覺得看她一眼就應該心滿意足。
但隻看一眼,怎麼夠?
就算不能抱她,至少要走近一點吧!
這麼遠連她的臉都看不清,要他怎麼甘心?
言寄聲最後還是壯著膽子走到了鬱陶的床邊,怕她發現自己,他還做賊心虛的關了她臥室裡的床頭燈。
燈光暗下來的同時,眼睛有一瞬間什麼也看不見,但慢慢適應了黑暗後,就能看到床上那玲瓏有致的輪廓。
窗外的月光,水銀般流瀉進來......
他看著她,心裡滿滿都是歡欣的泡泡,好想,抱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