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我能有什麼動機?他們要懷疑我想要得到言夫人名下的資產,就隨便他們想,我不在意!”
還有一句話鬱陶沒有說出來。
言夫人名下的財產雖多,但比起她孫子名下的,那還是不夠看,鬱陶現在手中代管著言寄聲留給兒子的一切,根本就不可能去奪取言夫人手中的一切。
有什麼必要呢?
不過,人都喜歡以己度人。
他們惦著言夫人的這些東西,就覺得鬱陶肯定也心懷不軌,所以解釋也沒有用。
鬱陶覺得,相信她的自然會相信,不信她的解釋也沒有用。
“四姐,不是你在意不在意,我就是擔心你明明幫人家養了老,最後還落不著一句好。”
“不會的,因為......”
鬱陶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對弟弟說:“我覺得他......我是說真正的言寄聲,可能要回來了。”
可說得那樣篤定,電話一掛斷,鬱陶的表情又凝重起來。
剛才她咽下去沒說的那半截話,就是她在懷疑一件事。
而如果白瑞德真的是言寄聲本人,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安排,就全部要洗牌重來了......
隻是,白瑞德和言寄聲這天差地彆的兩個人,真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