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一說,鬱陶立刻想起來,淩銳之前幾天看到自己時的態度確實有些奇怪。
她當時還覺得奇怪,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知道了白瑞德的真實身份......
但她還是有些不悅:“所以,大家都知道了,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不......”
言寄聲定定地望著她,認真道:“我媽還不知道!”
一下子,鬱陶也說不出話來了。
她想起言夫人的病情,雖然理所當然,肯定是她最後才知道,但還是有種,言寄聲在偷換概念的感覺。
隻是,哪怕是這樣,言夫人的事情也是令人心痛的。
也因為此種心痛,她竟也沒再過多追究自己是最晚知道的這件事......
“謝謝你幫我照顧我媽,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暫時彆還是告訴她我的事情,我怕她受不得刺激。”
鬱陶沒說話,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既然都提到了言夫人,有件事她也必須提一提:“你媽媽的病情不是很樂觀,你知道的吧?”
“說實話,她留在我家由我照顧是不太合適的......現在這幾天雖然動靜還小,但馬上,言家那邊應該會有動靜。你們言氏一族內部有多亂,你自己清楚,我......就算想留她,也不是那麼好留的。”
“而且,既然你回來了,我覺得她生了這樣的病,本就是憂思過度,要是知道你還好好的活著,可能也會因為心情的轉變,對病情有幫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