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乾什麼?”
鬱陶沒好氣地道:“你剛才還說你現在叫白瑞德,她看到了你也不認識。”
“她現在總是犯糊塗,我晚上去看看她,她應該會以為是做夢,那個時候,我就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去見她了。”
鬱陶微微張了張嘴......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這件事不是涉及到言寄聲要去她家,還是晚上去的話,其實字麵上來聽,這算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但是,她有什麼義務配合他呢?
她又不是他老婆了......
“何必這麼麻煩?”
鬱陶端著一張冷漠臉:“你既然知道她總是犯糊塗,就乾脆以言寄聲的身份接她回去不就行了?最多不住在我家後麵,單獨給找個不錯的房子,請人在家照顧她,盯著那些人不要亂說話,也不讓她接觸網絡,不就行了?”
這樣是沒錯!
可如果這樣,我就見不到你了。
言寄聲在心裡可恥地這樣補了一句,但他不能明說:“接下來,我等於就和那個冒牌貨綁定了,無論是言謹瑞還是其他人,都一定會盯著我。”
“我媽如果住在我安排的房子,除非我不見她,否則一定會被那些人看出端倪。接她到我住的地方,我若不去見她,那和我沒接有什麼區彆,可我見她,就有可能會暴露身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