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醫療方麵,北城岑家的關係網還是比較靠譜的。
雖然言寄聲這幾年頂著白瑞德的一張臉一直在做醫療器械的生意,也積累了一些這方麵的人脈,不過比起岑家那種百年的根基,還是差了許多。
所以,讓岑翼飛那邊查,可能會快一些。
不過,就算他相信岑翼飛那邊的效率,也不打算將全部希望都放在岑家那邊。
所以,在掛斷岑翼飛的電話後,他另外還能阮景曜打了個電話。彆看阮景曜隻是個律師,但其實他能做的事情,遠超許多律師的服備範圍。
總之就是雙管齊下,言寄聲想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言明義交給他的第一份‘誠意’。
而在這份誠意大禮包到手之前,言寄聲當前最重要的任務,依舊是安慰鬱陶。
可惜,就算已經十分的難過了,鬱陶還是拒絕了他‘每日陪伴’的友好建議。
在連續三天晚上,還不到九點就被請出家門後,言寄聲望著看不到月亮,黑漆漆的天空,心中一片蒼涼。
“這漫漫追妻路,何時才是個頭哇!”
他身後跟著的謝戈欲言又止,倒是淩銳依舊比較耿直,他說:“聲哥,你就這沒耐心了可不行,想當年,四小姐好像是從你十歲起就一直在等你接她回家吧?”
“雖然不至於讓您像四小姐一般,從小到大一堅持就是十好幾年,但你這才半年還不到呢!還早得很呢!慢慢追吧!”
雖然他這個話也沒什麼毛病,可言寄聲聽完怎麼心裡就覺得那麼不舒服呢?
這混蛋真的不是故意趁機在他心上紮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