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保鏢說他不知道行蹤,是借口,但也是事實。
冒牌貨若還是之前那個隻知道傍富婆的男公關也就罷了,可這兩年他在霽聲集團也看得多,聽得多,這方麵也是深有體會。
比如他不就剛剛遇刺了麼?
而這時,保鏢大哥適時又問了一句:“言先生,你確定要離開這間醫院,坐飛機去見我家老板麼?坐飛機的話,一路上去機場可能要兩個小時......”
他話還沒說完,冒牌貨又嚇到了。
兩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萬一這一路上有人來‘狙’他的話,那還不是一撞一個準?
想想四年前,言寄聲本尊不就是在被刺後的路上,又出了車禍麼?
冒牌貨覺得,言寄聲應該是四年前就死了,若不然,哪還有他出場的機會?
但這麼一想,就嚇著他了。
畢竟,他現在都不太敢出醫院的門,生怕又從什麼地方崩出來一粒槍子兒。
雖說醫院裡也不太安全,但畢竟這是公共場合,還有保鏢守著,多少能讓人心安一些。
但是說實話,即便這樣,他晚上也根本睡不安神,所以才急著要見白瑞德呀!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現在就是你死我活的立場,他不把言謹瑞徹底搞死,他自己就不知道哪天就會被對方弄死。
他不能坐以待斃......
“那白瑞德先生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好。”
“這怎麼就說不好了呢?他有那麼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