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聲欣賞地看著鬱陶,笑:“你問得好,不過同樣的問題,嚴博為也準備了一套滴水不漏的回答給我們。”
“他說知道已經有人在查言斯宇的身份了,所以這件事情是早晚瞞不下去的,既然瞞不下去,他不如主動坦白。他說言斯宇跟我畢竟是血緣兄弟,就算從小到大沒在一起長大,沒什麼手足之情,但也不必去支持一個外人。”
“他還說,言謹瑞既然想拉我下馬,就不可能甘心再扶持一個言斯宇,所以,哪怕言斯宇選擇了言謹瑞,事後也一定會被他拋棄或者打壓,又或者捏在手中做傀儡。”
“與其這樣還不如認了我這個哥哥,至少是骨肉兄弟,到時候我願意分他點財產,就分他一點,不願意分的話,他現在在娛樂圈混的也不錯,隻要我不打壓他,他也能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番天地。”
不得不說,這一番說辭是非常有說服力的。
仿佛他真的隻是一個儘心儘力為小主子著想的謀士,而且他們還擺出了一副不爭不搶,隻是想安穩度日的態度。
換了哪個腦子不清醒的,或者心軟了,可能還真信了......
但鬱陶不敢信,經曆了生死的言寄聲,更加不敢信,他說:“若沒有四年前那麼一出,我還真能試著去相信一下。”
“就算沒有四年前那一出,突然冒出一個弟弟就可以相信嗎?他和你沒感情的,最主要的是,長在那樣的一個人身邊,你指望他能好成什麼樣?”
“桃桃,你又在擔心我嗎?”
鬱陶一噎,氣得瞪他:“咱們說正事呢!你提我擔心不擔心乾什麼?你這關注點怎麼這麼偏?”
言寄聲被她大訓斥著,臉上卻一直在笑,那笑容居然還有點傻氣。
鬱陶簡直拿這人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