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言謹瑞可不是什麼老傻子,他當初既然敢做,就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肯定很多事情不是他親手做的,可以在出事時,第一時間把自己摘的一乾二淨。”
“況且,就算他自己摘不乾淨,這種事情的輿論可操作性也很強。隻要讓大家的注意放在言寄聲是真是假這件事上麵,應該就沒什麼人會在乎是誰讓他冒充的我。”
“利字當頭,大家隻關心誰會贏,誰會輸!隻要不侵犯到他們的荷包,他們跟誰都可以親近,就算他們很清楚,那個人背地裡做了多少齷齪事。”
鬱陶啞口無言!
商場本就是一個名利場,在名利麵前,很多人的形象都會變得麵目全非,誰都隻會護著自己碗裡的那塊蛋糕,其它的人死活與名聲,又乾他們什麼事兒?
鬱陶心內寒涼,隻悶氣道:“所以咱們現在要做的,是阻止那個女人來我們國家嗎??”
言寄聲說:“用不著,自有人會幫我們料理!”
素格力也趕緊補充解釋:“剛才我已經提過了,鬱祈的親生母親,其實是個非常有名望的貴族,他老婆偷人,還連孩子都生下了,就算他跟他老婆沒什麼感情,也不會容許這種事發生。”
“所以,我們不需要做太多,隻要把這件事透露給那女人的貴族丈夫就好,他自然會看著那個女人,不會讓她再到處亂跑。不過,那位的脾氣據說不太好,估計會發很大的火,所以,我們這邊不得不防!”
“他要發他妻子的火,我們防什麼?”
“以那位的脾氣,他的怒火應該不止會燒向那個女人,包括那女人的孩子,他應該會想一並解決掉。”
說著,素格力在脖子上比劃了一個割喉的手勢:“最大可能,是這樣解決,畢竟,他們的家族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