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聽著他這平靜的聲音,突然扭頭看他:“雖然......他說了不許報警,但是......是不是還是......報一下?”
這一次,言寄聲總算搖了頭:“報警如果有用,他也就不會從裡麵出來了。”
他們都很清楚這一點,所以雖明知這樣單刀赴會,其實非常不可取,但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特彆是言寄聲,他現在已經沒戴白瑞德的麵具了。
用這樣的形象陪著鬱陶過去,幾乎就是個活靶子,但這正是他想要的,隻要對方的注意力在他身上,鬱陶和孩子是不是會安全些?
不是什麼事情都有時間讓他們慢慢去計劃,好好去謀算的。
比如現在,在現在有條件下,這是他能想到了最周全的能用自己護下她們母子的辦法。
四年前的慘痛還曆曆在目,他們失去過一次,那個時候是無能為力,鞭長莫及,這一次不一樣了,沒有任何猶豫,隻要能找回他們的孩子,他們什麼都願意做。
哪怕,要用他們的命去換孩子的命......
隻是,張郭確實是個乾過多年警察的,他很清楚要怎麼樣逼言寄聲他們配合他的要求。
在他們到達第一個地址之後,他人沒來,卻又甩了另一個地址給他們。
言寄聲無法, 隻能再去下一個地址。
然而,到了地方,又換了地址......
就這樣,一連讓他們更換的四五個地方,直到言寄聲張意識到對方是在暗示什麼之後,他做出了一個,在所有人看來都十分不理智的決定。
“你們幾個不要跟過來了。”電話是打給謝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