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心思一動,覺得差不多的意思,就是還沒完全解決好。
不過也是,那麼複雜的事情,要隻用這幾天就能擺平,也就不算是難事了。
她有些猶豫著要不要再問一問,但又擔心問得太深了,言寄聲回答了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反而搞得兩人尷尬。
正考慮著要怎麼辦,言寄聲反而先問了她一句:“鬱朝跟你說了多少?”
“嗯?”
鬱陶愣了一下,之後反應過來,回想了一下,簡單地表述了一下弟弟跟她說的情況。
言寄聲聽完點點頭:“差不多是全部了,不過,你是不是還有彆的想問我?”
鬱陶本想說,這不可能是全部吧?
畢竟鬱朝也不在現場,而且,真正重要的東西,他怎麼可能任由彆人傳出來?
不過,言寄聲既然都這樣說了,代表自己就算問他,他不會說出超過弟弟轉述給自己的那些事情之外的東西。
可鬱陶還真有些不甘心......
她想了想,問了個看起來不太相乾,但又很重要的事情:“言明義,你打算怎麼辦?真要提拔他做言家的大家管?”
聞聲,言寄聲冷笑:“我像是那麼善良的人?”
“他幫著我爸要搞死我,不成功後就偷走我的兒子,試圖讓他長大了取代我。”
“這還不算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既然他都打算這麼做了,為什麼還不做好些?想培養我的兒子,就該好好的教養他,輔佐他。”
“可他卻讓我的兒子,他嘴裡的主子,一丁小點就在外麵吃夠了那麼多年的苦,哼......這樣的人,我會放過他?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