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聲,你怎麼了?”
還以為他是怎麼了,結果一蹲下去,她不禁抬手捂了下鼻子。
雞尾酒也是酒,也是有味兒的。
知道他這是喝醉了,鬱陶氣有點不打一處來了:“明知道自己胃不好,還喝酒,嫌命長嗎?”
然而,無論她如何叫他,如何抱怨,言寄聲像是真的醉狠了,怎樣都沒反應。
鬱陶叫了半天沒反應,氣得想把他扔在這兒不管。
但......
到底還是放心不下,鬱陶沒辦法,隻好用儘全身的氣力,將他拖回了房裡。
整個拖行的過程,十分艱難。
他一八六的大個頭,鬱陶才一米六多,全程他又跟個死豬一般一動不動,最後鬱陶把人拖上床時,整個人都累癱了。
她趴在他身上喘氣的時候,也懷疑過他是不是在裝睡?
不過,當她一連掐了他三下,可他卻連肉皮都沒顫一下時,他終於相信,這人是醉死過去了。
“喝了多少啊這是......”她嫌棄道。
後來,鬱陶還是認命地去了洗手間,一邊打熱水準備給他洗臉,一邊嘴裡頭埋怨:“不知道自己的胃不好嗎?還要作死,這麼大個人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人放心啊?”
後打了半盆熱水出來,鬱陶言寄聲好好地擦了把臉。
言寄聲身上酒味兒太濃了,聞著很熏。
鬱陶有點受不了,她皺了下眉,想幫他把衣服給換了,可手都伸到他胸口了,最後又不好意思地收了回來。
算了,湊合湊和吧!
她用被子蓋住他滿身酒氣的身體,緊緊把人卷起來,自己則單獨又搬了一床新被子出來,鋪好後,小心翼翼地躺在了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