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聲全程無聲,他隻是靜靜站在那裡,看著坐在地上本已徹底擺攔了的少年。
在他出現之前,據說言斯宇一直在哭,可是,當他泛淚的眼瞳中看到他的冤種哥哥,那小子的眼淚,居然就那麼神奇地停止了。
他馬上換成一副不良少年的叛逆樣,還嗬嗬冷笑,像是一下子進入了戰鬥狀態。
“你不是在北城嗎?怎麼這麼快就趕回來了?因為我?啊......不,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會因為我這樣一個野種趕回來,是因為鬱陶吧?因為我傷了她妹妹,所以,你急著趕回來,要替她出氣了是不是?”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話,說著說著,突然發了狠:“是不是?你回答我。”
“滿意了嗎?”
算不上是趾高氣昂,可言寄聲隻用這冷冰冰的一句話,立刻就憤怒了言斯宇。
他感覺心口被紮了狠狠一劍,疼得他立刻顫抖起來:“你總是這樣,你總是這樣......”
少年嘶吼著,全然不顧形象。
他激動的行為,引得了旁邊警察大哥的注意,那警察大哥想上來製止,一邊的素格力卻給他塞了一包煙。
“他倆是親兄弟,平時就那樣,不用管......”
那警察大哥看著手裡的煙,一時間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收,但最後想想隻是一包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沒管了。
不過他很快也發現,言斯宇隻是叫得厲害,實際上也沒什麼危險的下一步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