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斯宇頓時自閉了。
他把自己關在病房裡,直接割開了手腕,若不是護士發現的及時,恐怕,直接就掛了。
可就算如此,言寄聲也還是拒絕了他,且理由還和之前一模一樣。
至此,言斯宇再不肯和言寄聲說一句話......
言寄聲對此並不在意,鬱陶卻顯得有些憂心:“你還好嗎?”
“我?”
他不以為意地笑笑,說:“我還以為這個時候更需要安慰的人是你......”
“如果你是指小瓷的傷情的話,醫院這邊有我同學,在知道她受傷的第一時間,我就給同學打了電話,大概知道她的情況不會致命。現在她手術又這麼成功,以後也不會影響走路,我沒什麼好需要安慰的。”
鬱陶說著,又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問你還好嗎?除了是因為言斯宇,還因為你是急急忙忙從北城趕過來的,那邊的情況,你就這樣丟著離開,可以嗎?”
“沒關係,有冒牌貨在那邊啊!”
鬱陶震驚了:“啊?”
言寄聲笑了笑:“彆看他那樣,演技還是很不錯的,我把阮景曜留下來給他了,有他盯著,不會出錯的,也不會讓彆人認出來那不是我本人。”
“你倆眼睛都不是一個色兒的。”
“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有色隱形眼鏡嗎?”
“可你這也太胡來了吧?那個人怎麼能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