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回了他兩個字,之後,無情地又將他掃地出門。
一大早就渴求不滿,早飯時,言寄聲一臉的無精打采。
倒也不是說,兩個人必須要睡在一起才算是感情有了進步。他就是覺得,他們倆至少不該是現在這樣,每晚都把他趕出門,而且是絕對要趕出門的程度啊!
有心想把這個問題給趁早解決了,但又苦於沒有對策......
他正苦著臉犯愁,旁邊正抱著一碗餛飩呼嚕吃的正香的小時突然問他:“灰爸爸,你吃不下飯嗎?你是不是病了?我生病了的時候就吃不下飯飯。”
也不知是從哪天開始,小家夥突然改了口,不再叫他灰叔叔,而是改叫灰爸爸。
其實言寄聲更想讓兒子直接叫自己爸爸,不過......
小家夥也算是重情重義,雖然認了他,但心裡還是記得謝家的爸爸,所以,那個是爸爸,他隻是灰爸爸。
說不嫉妒是假的。
但言寄聲也知道,大人也好,孩子也好,都不能逼得太急,所以......灰爸爸就灰爸爸吧!
就當是個獨一無二的的叫法好了。
言寄聲抬手,輕輕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沒事兒,爸爸沒生病。”
“真奇怪,沒生病怎麼會吃不下飯?我要是沒生病的時候可以吃兩碗,不,三碗飯呢?”
“那要不要,幫爸爸把這些也吃了?”
他說著,索性將自己根本就沒有動過筷子一碗餛飩也推到了小家夥的麵前,小家夥立刻雙眼發光:“真的嗎?我可以吃掉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