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一方麵。”
“那另一方麵是......?”
“四年前我的車禍,言博為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他們之中,一定有人提供了幫助。甚至於說,應該還有人在四年前就幫著言謹瑞在背後捅過我刀子。所以現在,他們怕了,隻好上趕著來討好我。”
鬱陶長長地‘哦’了一聲,說:“怪不得他們對我都這麼客氣了,原來是這樣......”
“那,你今天感覺怎麼樣?解氣了嗎?當年,他們那麼不尊重你?”
“......”
鬱陶一愣,很快就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了。
原來,這才是他明明不喜歡聽那些誇誇的話,卻還是任由那些人一個勁兒地誇自己的理由?
這是在幫她找回以前的場子?
不過,她認真想了想剛才自己的心情,很嫌棄地道:“以後彆這樣了,我根本沒覺得解氣,反而尷尬得快摳出三間平房了。”
言寄聲:“你不喜歡啊?”
“不喜歡......”
言寄聲一下子不說話了,像是有些失望。
鬱陶卻在這裡又道:“不過,你要真想讓我解氣,也不是沒有其它不那麼讓我尷尬的辦法。”
言寄聲立刻:“什麼辦法?”
“絕不原諒!讓他們天天在害怕中煎熬,直到自取滅亡。”
言寄聲雙眸亮了亮,一彎唇,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