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沒有費心吧,也不是......
言寄聲要是沒認真,他是連借鑒都不會稀罕做的人,最多把戒指往自己手上一塞,或者強行給自己套上來。
現在,至少他還努力參考了。
可要說他有多費心的話,那也不是,畢竟就隨便借鑒了一下人家的廣告創意。
但是,鬱陶也不是那種特彆物質,特彆矯情的女人。
隻覺得,她能做到這個程度,首先就已經超過以前太多了。
並不是鬱陶心軟,隻是她試想了一下,如果自己要做自己完全不擅長的事,可能也會要做很久的心理工作。
而言寄聲這種自尊心強到近乎變態的自己,肯放低姿態,這麼對自己來一出肉麻兮兮的求婚儀式。她想,自己也許不能再要求太多。
總不至於,還非得他拿著戒指單膝跪下,問自己一句......
“嫁給我,好嗎?”
鬱陶想得太認真,一時間竟感覺自己真的聽到了言寄聲的聲音。
怎麼可能呢?
一定是幻聽了......
而這個‘幻聽’的想法才剛剛在腦子裡麵打了個轉,她突然發現,右手又被人牽了去。
下意識地,順著右手看去......
這才發現,麵前原本還一臉無措的男人,不知何時,竟真的單膝跪了下來,而且他手上還真舉著一枚戒指。
鬱陶震驚了!
她懵懵地看了他一眼,又懵懵地抬手看了自己一眼......
剛才順著紅線套在自己手上的戒指明明還在呀!他這樣又來一次,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