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後,眾人一下子服氣了,論實力,人家老師是軍區文工團的,名家指導,論舞蹈演員,人家當中摻了專業的舞蹈演員,有難度的動作,比如什麼小托舉、大托舉一出,保證讓在場的觀眾看得目瞪口呆。
論關係,人家可是局機關工會,慶典都是局機關搞的,一幫子局機關的領導沒道理不幫機關的,去幫下屬單位,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這事也讓西川礦區的參演的職工們很是頭疼。
收到這些消息後,態度都很是消沉。
大家聚在一起時,詹玉潔給趙明遞了一瓶水,問,“你在我們礦區的時候,不是個挺和氣的人嗎?怎麼這次上來培訓這麼……”
“狂?”
詹玉潔哈哈笑了起來,“對對對,就是狂。”
趙明笑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原本我對他們都客客氣氣的,可是他們就是要跟我過不去,在礦區的時候我可以忍,可是到了這裡,我代表的就是礦區,如果我一忍再忍不反擊,那別人就不是覺得我好欺負,而是覺得我們西川礦區好欺負了。”
詹玉潔哈哈一笑,“臭小子,這個理由倒是挺正當,沒人敢挑你不是。不過話又說回來,今在把組委會的都得罪了,咱們這一趟的節目,怕是白準備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姑娘們臉色不好看,恨死了,倒不是恨趙明得罪人,而是機關這幫家夥太官僚,動不動就公報私仇,太可惡了。
這時,盛夏走到詹玉潔的麵前,一臉委屈地說,“詹主席,你千萬不要怪趙明,有責任也是整個礦區的責任,趙明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這樣,為了班裡的同學可以不管不顧,他好麵子,更好集體的麵子,雖然總是好心辦壞事,但出發點總是好的。”
陰險的婆娘!
趙明在心裡罵了一句,還沒開口呢,詹玉潔就忍不住了,“盛夏,你別在這裡假惺惺的,表麵勸架,背地使壞,我今天還沒說你呢,你是哪一邊的人?連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就敢站出來替人道歉?你什麼身份,什麼級別,有什麼資格替趙科長給別人道歉?我們礦區自己的問題,關起門來怎麼解決都可以,你倒好,對著外人張口就來,你這麼喜歡表現,要不要我把你送到章文化那裡去打下手?”
“不要,不要啊,詹主席,我知道錯了!”
嘴上喊著不要不要地承認誤,心裡卻在罵,老賤貨,有本事你把我送過去啊。
詹玉潔看到她這個樣子,冷笑道:“我知道你心裡肯定巴不得我趕緊把你送到章文化身邊去,這樣你就可以發揮特長了是吧,告訴你,沒門,你要還想跳,就給我夾著你的狐狸尾巴安心地跳,如果你不想跳,馬上給我滾回西川礦區去。”
“不,詹主席,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請詹主席給我一次機會吧。”
詹玉潔冷哼了一聲,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你們也都給我記住了,出門在外,我們就是一家人,榮辱與共,別給我到外麵去丟人,這個盛夏,你們每個人都有監督權,她要是乾什麼見不得光的事,馬上給我彙報,我立刻安排車把她送回涪江。”
一幫姑娘紛紛點頭,這會也沒人會可憐她一下,看她的樣子,真是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