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怎麼可能不知道洪中是誰?包打聽的她到局機關參加入職培訓的第三天就已經把局裡大多人事關係給摸了清楚,洪慶元的兒子洪中在局機關當中名氣不小,她早就打起了主意,隻不過一直都沒機會罷了。
說出來,王寒可能都不太相信,盛夏當初就一直在找機會接-近他,要不是沒能留在局機關,她早就對王寒下手了。說不定早就踩著王寒的頭搭上了洪中這條線。
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王寒現在不是主動送上門來了嗎?
想到這時,盛夏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暗想,趙明,你當個科長又怎麼樣,你這輩子也會是個科長,可是洪中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大書記的獨子,他一出生就注定比彆人飛得更高,走得更遠!
盛夏抽泣聳肩地說,“可是,我都不認識洪公子……”
王寒擺了擺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背,溫柔地說,“找個時間,我帶你去見見洪公子,把你遇到這些事都告訴他,有我在,洪公子他保證替你出了這口氣,他可仗義了。”
“王乾事,我怕。”
“不怕不怕,有我在,我會護著你的?”
盛夏終於不哭了,還有意無意地在王寒的身上貼了貼,就這麼一下子,王寒整個人就飄了。
……
春風化雨。
詹娜被滋潤得很厲害。
食堂裡被詹玉潔抓了個正著,“死丫頭,昨晚沒回寢室,去哪裡了?”
詹娜沒好氣地說,“明知故問!”
“你這死丫頭,一點不含蓄,你這輩子跟定趙明了?”
跟定了嗎?恐怕沒這麼容易,也許隻是幻想。
其實以詹娜對衛依然的了解,她很清楚有的事情或許已經注定了,管不了那麼多,她隻想珍惜現在,珍惜一天是一天。
“詹姐,早啊。”
看到趙明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詹玉潔似笑非笑地說,“晚上早點睡,黑眼圈都出來了。”
詹娜輕輕一嘴唇,嗔道:“二姑,你煩死了。”
詹玉潔哼了哼,“我讓趙明早點睡,你激動個什麼勁?”
等詹玉潔先去找位子坐下的時候,詹娜這才瞪了趙明一眼,沒好氣地說,“都怪你!”
趙明大叫冤枉,關我什麼事,是你死活不睡,可勁兒折騰,怎麼能怪我?
三人剛圍坐下來,陳岑馬上也坐了過來,“我看到各單位已經開始在局工會那裡登記所需要的道具和服裝了,我們怎麼辦?”
趙明搖搖頭,“這些服裝和道具都是你花了心血的,既然有了,又何必再浪費時間和錢再去準備?我們就不用了吧。”
說是這麼說,其實趙明最擔心的還是局工會給西川礦區使絆子,如果道具和服裝質量不過關,影響的就是節目的質量,再把問題想嚴重一點,到時候如果服裝道具遲遲不出來呢?
如果這些意外的狀況一旦出現在西川礦區上邊,影響的就是西川礦區所有參演職工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