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中苦笑,“想不到你還會對我說謝謝。應該是我跟你道歉才對,我剛才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你應該恨我才對。”
盛夏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你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洪中自嘲一笑,這些年他不知道拿下過多少個女人,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對他有過這樣的評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也許我隻有麵對你的時候才是這樣的態度,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的時候就像看到了初戀的女朋友,看到你哭我的心真的好難受。”
盛夏聽到這話的時候,輕輕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猶豫片刻後,飛快的在洪中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飛快推開車門下車跑掉了。
洪中暗笑地心想,你以為你跑得出我的手掌心?女人對我來說都一樣,拿下隻是早晚而已,三言兩語就上當了。
洪中並不知道盛夏下車時候臉上已經掛著了得意的微笑,洪公子高高在上,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需要的是一種感覺,就像我這樣初巒的感覺,有青澀,有掙紮,也有情到濃時的情不自禁。今天晚上的表現剛剛好,讓他根本無法拒絕。
兩個人都是騙子,隻是開始技高一籌。
洪中點了支煙,暗想,趙明?很了不起?等老子把你踩在腳底,再讓盛夏這個婆自願獻出,哼,感覺還不錯!
……
時間過得飛快,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裡,西川礦區把側廳給讓了出來,每天由大客氣接上這些女職工前往青堰街上的小劇場訓練。
當孟芸知道新地址的時候,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將演出的伴奏做了新的改動,加上了慘烈的戰鬥音效,讓其中一部舞蹈故事劇情顯得更加的飽滿。動作一個一個地摳,連表情也一點一點地糾正。
從那天之後,大叫知道她是孟老師,有了她這樣儘職儘責的教導,她是誰,她是不是文工團的團長,對大家來說似乎已經不重要。
唯一沒有放棄拖後腿的,也隻有盛夏,每當孟芸來上課的時候,盛夏總會想辦法通知寧花雨。
起初的時候寧花雨與何春娟還想去碰一碰,揭開他們的嘴臉,可是仔細一想,西川礦區的退讓間接承認了自己請冒牌貨這麼一個事實,讓趙明徹頭徹尾成了療養院的笑話。
不過趙明卻根本沒有跟任何人爭論過,隻是認真地參加培訓課程,認真地考試,爭取將每一次考試做到最好最完美,他要拿優秀乾部學員,要為西川礦區爭取榮譽。
最後一門培訓課程考試結束,卷子被打包送到了局機關。
以何理為首培訓處的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一直到十月,也不會再有培訓任務。
將卷子交給下麵的人始批改。
不到兩個小時就已經彙了總,培訓處綜合辦公室裡,柏光祿統計著成績彙總,在乾部名錄上一個名字一個名字地核對著。
隻到第三次,柏光祿嘶地吸了一口氣,暗叫,真特麼的見了鬼,這個叫趙明的為什麼會沒有成績呢?
“老柏,怎麼了?”
旁邊辦公桌有人端著茶杯,呷了口茶水,好奇地問了一句。
柏光祿說,“這個人,西川礦區的安監科科長趙明,他的成績呢?”
“他?嗨,還科長?他能保個乾部編製就不錯了,上頭親自傳了話,禁止他結業,所有分數為零分。”
柏光祿眉頭一皺,光天化日還敢這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