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楊柳青甩手又是一巴掌抽得黃有誠一臉的血,“尼瑪批,知道要上醫院還不快喊車!”
口子太深,止血不易,在醫生再三勸說之下,楊柳青也隻得同意縫針了。
醫生也覺得好奇,你那張臉都看不下去,誰又會有心情盯著你的手看呀。
楊柳青出來混了這麼長時間,做生意也有十年左右,以前走街串巷,天南地北都跑了這麼長時間,頂多也就是在口頭上吃吃虧,這個跟頭摔得讓他有些不服氣,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包丟了,錢丟了,這都是小事,一條口子縫了四針啊。楊柳青感覺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
艾希就坐在楊柳青的對麵,一直等她打完破傷風針之後,才問,“知道是誰乾的嗎?”
“毛二娃,找了幾個小狗日的,看樣子也就是十四五歲,未成年人,抓住了,也拿他們沒辦法!”
少管所的存在是為了收容那些殺人放火的重罪的少年犯,這種拿刀傷人劃出一道口子對受害人來說很嚴重,可是在法律的定義上也就是一起普通傷人案,就算加上搶劫,也定不了罪。
艾希知道她是被人盯上了,不過他很好奇,為什麼下手的對象會是楊柳青,她也就是個承包工程的,大事上根本就做不了主,為什麼要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楊柳青見艾希不吭聲,咬牙切齒的說,“看工地的大爺被打斷了一條腿,渾身的傷不計其數,現在都還在醫院裡住著,那天晚上有人帶著重型剪鉗將吊裝的鋼絲繩剪掉了九成九,就留了幾根鋼絲掛在上麵,一旦負重達到標準之後,到一定的高度,就掉了下來,幸虧下麵沒站人,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死幾個。艾總,有人盯上我們了。我本來以為今天晚上送心禮,請那個毛二娃吃頓飯,晚上安排安排,就算不能填飽他的胃口,至少也可以當交朋友之前開個好頭,沒想到他根本就不會買我的賬,前腳說我的禮,後腳找人動我。艾總,對不起,之前我應該跟你彙報一下的。”
“你默默地替鴻飛做了這麼多事情,哪有什麼錯,是我平常對你的關心太少了。”
艾希拉著楊柳清的手說道:“好好休息吧,工地暫時停工。”
“停工?艾總你開什麼玩笑,一天耽擱下來就是多少錢啊?工程進度不是要抓緊嗎?”
楊柳青有些驚訝,艾希的決定。
艾希笑了笑,問楊柳青,“你覺得這酒是陳年老酒好喝還是新酒好喝?”
“當然是陳年老酒。”
艾希點了點頭說,“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東礦催這批房子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們的職工想住新房,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誰不想自己的房子還沒到手,就已經開始漲價了呢?找麻煩的人就想看我們著急。可是我一點都不著急,等我先把事情摸清楚了之後,再做決定吧,給大家放個假,休息幾天,也就是幾天的事情。”
艾希的眼神冰冷,能把一個公司拉扯到現在這個地步,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