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麗莎來到王國忠的身邊,柔聲道:“對跛子這麼凶做什麼?”
“哼,臥薪償膽的故事老子不是沒聽過,誰知道他是不是白眼狼,敲打重一點,看看他有沒有反心而已。”
段麗莎嬌媚地笑了笑,“我才不信呢,明明是好多人都惦記著鴨兒河,你趁這個機會,狠狠地敲打各方的勢力讓他們彆再打鴨兒河的主意!”
“哈哈哈哈……還是你看得通透!”
王國忠在段麗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早就跟他們說了,混混負責砍人搶地盤,掙錢是個精細活,哪裡輪得著他們動腦子,再說了,他們有腦子嗎?”
段麗莎這下子笑得更開心了,王國忠還是太自負了。
這一夜,漢市幫派大亂鬥,酒吧歌廳洗浴到處都在發生砍人的事情,好些個店麵都被砸得稀巴爛。
胡老四要的雀雀失蹤了,人卻不在他的手裡,自己的場子還被砸了。
想想自己那還躺在都城醫院的兒子,胡老四不斷地摳著自己的腦門,這件事情怎麼一下子就鬨到不可開交的地步了,接下來怎麼收場呢?
正想著這個頭痛的問題時,幾個警察進了房間。
胡老四看得眉頭一皺,馬上說,“同誌,你們來得正好,我要報警,有人把我兒子打了,挺嚴重的,行凶的人叫雀雀,你們趕緊去抓人吧!”
警察笑了笑,“胡老四,彆東扯西扯,今天我們是來抓你的,你涉嫌綁架,暴力侵害女性,從事非法活動,故意傷害,胡意殺人,……”
一通嫌疑罪名說出來的時候,胡老四自己都傻了,老子居然有這麼長的名頭,太有排麵了。
警察沒有跟他瞎扯的工夫,銬上就帶走了。
胡老四臨走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掙紮,好像被抓進去也是一個平息事端的方法吧?
場子被掃了,胡老四被抓了,可是雀雀還是下落不明,沒人找得到他,就像這麼憑空蒸發了一樣。
……
四周很黑,黑得居然沒有一點光,雀雀的手腳都能動,可是自己的脖子卻被什麼東西給固定著,上不得,也縮不進去,花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個進展。
雀雀沒辦法,也隻能使出最後一招了,大喊,“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有沒有誰來救救我……”
咦?
有光了?
看到搖曳的火光時,雀雀一下子激動壞了,大叫道:“這裡,我在這裡,能聽得到嗎?”
那火光就像真的聽到了雀雀的聲音一樣,離他越來越近,慢慢地,讓雀雀看清了四周的環境。
這特麼居然是在一個窯洞當中,人影打在窯洞的內壁上,很大很大。
那個拿著蠟燭的人走進時,頓時讓雀雀感到有些絕望。
“跛子,我曰你先人,你想乾什麼?”
跛子把蠟燭的找個地方固定了起來,然後又從包包裡拿了幾隻蠟燭出來把它們放在這個窯洞的每一個角,讓這裡看起來亮堂一些。
“我想你死!”
這四個字太平淡了,平淡得一點感情都沒,正是這樣的語氣,才讓雀雀怕得發抖,他不怕瘋狂的人,這類人衝動時所乾的事情三言兩語是可以擺平的。
可是極度冷靜和理智的人做這樣的事,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