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擺了擺手,也不打算給徐鬆解釋一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過徐鬆在體製當中混了這麼多年照明的做法,他一眼就看明白了,說到底就是不想給自己樹敵,或者不想給徐鬆樹敵。
辦法是好辦法,不過一旦上報上去,上麵通過決議的時候,下麵的下屬處級單位及基層乾部職工肯定又是怨聲載道。到最後,不得把所有的責任又全部都推給乾校嗎?
趙明不是神,他不能事事都從大局考慮,以實際的行動來獲得別人的認可,遠比拿著一張嘴到處去遊說要來的更加實際。
隻要在事發的時候,乾校可以做好榜樣,不怕他們不照著辦,隻怕到了那個時候,還會爭先恐後地來取經呢!
“校長放心,乾校這邊馬上開始實施。”
徐鬆再不廢話,說乾就乾。
照理說這個事情應該是由趙明來主持的,不過趙明的身體狀況實在是有些不能操持這些具體工作,還得再調養一段時間才成。
趙明前腳一走,徐鬆隨即安排工作,等一切都交代清楚過後,徐鬆他在心中不得不感歎一句,每一個走到這一步的人,看來都不是僥幸啊!趙明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穩了,穩重得和他的年紀全然不符。
趙明這個校長真不是白白得來的。
……
趙明並不知道徐鬆對自己的評價,他現在要專心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好好調理,讓自己的精神狀態恢複到從前那個樣子。出了辦公室,趙明點了一支煙,仔細評估了一下自己的心理狀態,還好,剛才談工作的時候沒有一點衝動,更沒有一點厭惡。
照這個事態發展下去,應該是不錯的。
去食堂裡拿了兩塊肉骨頭,看了看狗子後,這才回了家,陳岑這個時候剛好把床單被套給洗了,看到趙明回來的時候,陳岑臉一紅,“這麼快就回來了嗎?”
趙明說,“是啊,我心想那個時候被窩應該都還是暖和的,回來睡個回籠覺,應該還不錯。”
“討厭,哪有大白天的總乾那事的?”
趙明愣了一下,“醫生說我的病就是瞌睡比較多,想睡就睡,你以為我想乾什麼?”
陳岑的臉血紅,一下子鑽進趙明的懷裡,“一把年紀的人了,總是被你搞得這麼害羞,你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