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利前後加起來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整個人精神狀況看起來並不好。
在早餐的自助餐廳當中,許登勝親自替秦國利拿來了早餐,這樣同樣是副總的曹運達有些不滿,因為許登勝隻拿了秦國利的,確沒有給他拿。
在他的眼中,這就是差彆對待。
曹雲達哼了一聲,自己將早餐拿了過來,然後坐在秦國利的對麵,笑著說,“國能集團這一次要的太多了,集團公司層麵是不可能完全答應了,今天咱們的目的就是壓一壓國能的價碼。”
秦國利聽到這話的時候,眉頭稍稍皺了一下,“昨天晚上的電話會議當中,冉董應明確指示在合作的基礎上,儘可能全力的滿足國能集團提出的所有要求。”
“秦總,我沒有反駁你的意思,更沒有反駁冉董的意思,不過我想你對冉董的意思可能有所誤解,雖然說是儘可能的滿足國能集團的要求,但是,卻沒說務必要滿足,這二者之間可是有著差距的,隻不過冉董不能將這話說的太明顯而已,咱們這些當下屬的自然要好好的揣摩一下上級的本意,咱們是國化集團的人,時時刻刻都要站在國化集團的立場上來考慮問題,秦總一門心思的和國能集團達成合作一致,甚至有些不惜成本的來促成這一次合作,真讓人會懷疑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
秦國利的臉色突然一變,我在這個地方不是酒店的自助餐廳的話,秦國利會不惜一切的跟他大吵一架,這話說出口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秦國利咬了一口饅頭,強顏歡笑的說道:“曹副總,說話的時候還是注意一下用詞,不可告人勾當這種詞語不可以亂用,雖然你我是平級,但是公然這麼詆毀我的話,你是當我脾氣太好,不會跟你計較嗎?”
曹運達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這話我既然能說得出口,就不怕你計較,咱們就是。事論事,你是國化集團的副總,這一點沒錯吧?身為國化集團的副總,處處應該替國化集團考慮,而不是事事替國能集團考慮。”
秦國利笑了笑,“那麼請曹總列舉一下,做哪些事情不是替咱們集團考慮,而是在替國能集團公司考慮的?”
“難道真的要我說出來嗎?和國龍集團合作,對抗海化集團,破壞了之前穩定的合作關係,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更何況,你要將咱們集團公司旗下加油站所有的超市,交給國能集團運營,你不覺得這樣很荒謬嗎?”
曹運達的理由非常充分,抓住這個把柄也就是成為她這一次攻擊秦國利最有力的武器。
國化集團這班子馬上要變了,有傳言秦國利和曹運達兩人都是一把手最有力的競爭者。
所以在大事小事上,兩人都會針鋒相對,相比之下曹運達的勢頭更甚,所以秦國利感覺有些避其鋒芒的意思。
秦國利倒不是真的怕了漕運的,而覺得像一條瘋狗一樣四處撕咬,完全沒有必要,上麵要決定用誰這種事情,完全不是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對抗有多麼激烈或者分出勝負來決定下一位繼任者是誰。